0034章 发现真相
又打了佳佳几次电话，仍然都是关机。
此时此刻的曹雪莲，不弄清这是怎么回事，根本就没心思再码字了。
所以，她决定去一下林志远的公司，当面问一下佳佳。
曹雪莲心想，如果不是佳佳所为，那也可以让她帮助寻找数据‘发疯’的原因，毕竟她曾经是资深的作家兼读者，而且还见多识广的。
曹雪莲知道林志远一定很忙，也就没有惊动他，也没让他派车来接，自己打的去了林氏集团。
她没去过林志远的公司，也没问过林志远公司在什么地方，还好的哥知道林氏集团在什么位置，所以不费事就找到了。
林氏集团，是本市规模最大也最有名气的公司，自然没有一个的哥不知道的。
天哪，林氏集团的办公大楼也太气派了，足足有三十多层。
曹雪莲兴冲冲地到了公司大门口，正要进门，突然被一个从传达室走出来的胖保安给拦了下来：
喂！喂！喂！站住！站住！
曹雪莲停下来看了一眼胖保安，微笑道：
噢，我进去有点事。
不能随便进的！胖保安冷冷地问：你有什么事吗？
找人。
找谁？
佳佳。
还好整个公司只有一个叫佳佳的，否则，胖保安一定还会问‘哪个佳佳，男的女的，哪个科室的’。
尽管省略了几个问题，但胖保安还是问：公事还是私事？
其实，保安一般不会这么问的，因为来公司的外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是来谈业务的。
但胖保安从曹雪莲的年龄和气质判断，应该不是来公司谈业务。
公司有规定，上班时间是不能办私事的。
私事。曹雪莲实话实说。
那请回吧！
胖保安摊开手掌指向大门外，一脸严肃地说道。
为啥？
现在是上班时间，一律不接待谈私事的人。
我进去只问一句话，用不了一分钟的。
还是请回吧！
你就行行好吧，我有十万火急的事。此刻的曹雪莲很想说自己是林总的太太，那样就可以畅通无阻了。
但还是忍住了，她怕打扰林志远。
她知道，一旦林志远知道自己来公司了，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撂下手头的工作来陪自己的，哪怕正在洽谈十个亿的定单也会撂下的。
那你可以打她手机呀。胖保安礼貌地说道。
就是手机打不通我才跑来的。曹雪莲指了指窗内桌子上的电话说道：唉，我能不能借用内线电话打给她？
对不起，私事一律不能使用公司电话。
那我就坐在传达室里等佳佳下班，行吗？
你这人也真是的，有什么事就不能等她下班回家后再说么。胖保安迟疑了一下后说：那好吧，你就到传达室里边去等吧。
谢了
曹雪莲点了一下头，走进了传达室。
这时，传达室里还有一位瘦保安正在玩着电脑。
她走近一看，天哪，正在看网络小说，正是自己的《飘》。
惊讶不已的曹雪莲忙问：
啊，你们不是说上班不能干私事的么，那看网络小说不是私事吗？
当然是私事喽。瘦保安没抬头，仍然在看着刚才打开的页面。
那你怎么还敢看，不怕被处罚吗？
其它小说不能看，《飘》能看。站在门口的胖保安，走进电脑旁插话道。
为啥？曹雪莲大惑不解。
因为这是公司下达的任务。
什么，这是公司下达的任务？
曹雪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是的，公司规定每个员工必须成为qd的会员，不但收藏《飘》，还要每天必须点击三次，每隔6小时点击一次，噢，每天还要投五张推荐票。
这时，说着话的瘦保安，把目光移到了曹雪莲的脸上。
原来如此！
此刻的曹雪莲，明白了一切。
她已经不用再找佳佳了。
过了很久，她才平静了下来。
她问瘦保安：唉，小同志，你觉得《飘》值得一看吗？
这个么，
刚刚把目光移回到电脑屏上的瘦保安，又回头看了一眼曹雪莲，欲言又止。
怎么，不好意思说？
噢，不瞒你说，我还没看哪，只是按照公司规定，每隔6小时点击一次《飘》。啊，公司有这样的规定？曹雪莲万分震惊。
是的，真有这样的规定。瘦保安又道：我们也难理解，公司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定。
那我就不明白了，既然公司有这样的规定，那你为什么不看呢？
这，
瘦保安仍然没有‘这’得下来。
噢，我知道了，一定是这部小说不好看？
曹雪莲急于想知道答案。
好不好看，这我不知道，我不能瞎说。我没看么，是因为我从来不看小说。
为啥不看？曹雪莲又道：我想，看小说可以消磨时光，总比干坐着强吧？
不怕你笑话，我斗大的字不识一筐，所以我从来不看。嗨，别说是我这个文盲了，就是公司里好多博士生硕士生也不看《飘》的，只是为了完成任务，点击一下而已。
你怎么知道他们也不看的？
曹雪莲半信半疑地问道。
噢，在食堂里吃饭时听大家议论的哪。
就没有人看吗？曹雪莲继续问道。
也有不少人看的，他们都说，上班能看网络小说，劳逸结合么，何乐而不为哪。他们还说，就是再无聊的小说也总比看业务书提神。胖保安插话道。
此时此刻的曹雪莲，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，很不是个滋味。
两分钟后，她掏出手机拨通了林志远的电话：喂我要见你。
有什么事吗？林志远非常惊讶地问道。
他在想：是不是曹雪莲想我了？噢，会不会是码字码累了，想到我这儿散散心？
面谈！
好，我这就回来。林志远心里正怦怦直跳。
不用，我就在你公司的传达室。
啊？林志远急道：那你进来呀，我的办公室在五楼。
还是你出来一下吧！
还是你上来吧，正好参观一下我的办公室。
保安不让进。
为啥？
保安说，上班时间不能因私会客。
噢，对的。林志远又问：你有没有说找我的。
没。
那你就说找我的，保安就会让你进来了。
噢。
放下手机后，曹雪莲对保安说：唉，同志，我现在不找佳佳了，就找你们的林总。
胖保安并不知道曹雪莲刚才是在同林总通电话，所以硬梆梆地问道：
你认识林总吗？
认识。
有预约吗？
没有。
那还是不能进。
啊，找你们林总也不能进？
那当然。
为啥？
你没预约呀。
必须要预约吗？
是的。胖保安道。
这时，已经关掉电脑的瘦保安，走过来补了一句：就是市长想见我们的林总，也得预约。
那你打个电话问问林总，能不能让我进去，噢，我叫曹雪莲。
对不起，我们保安无权直接打电话给林总，要放谁进去见林总都得听总裁办的安排。
好，那就不难为你了。曹雪莲随即拨通了林志远的电话：喂，你们的保安原则性很强，不让进。
噢，你让保安接电话。
曹雪莲立即把手机递给了保安：你们林总让你接电话。
保安用擅抖的手接过电话：林总好，有什么指示？
放她进来！
是！保安一边把手机递还给曹雪莲，一边满脸堆笑地说道：这位大姐，林总请你进去。哦，刚才我态度不好，对不起噢！
没事，你做得没错，职责所在么。曹雪莲向保安摆了摆手，走进了办公大楼。
看着曹雪莲的背影，胖保安瘦保安，不约而同地紧张了起来——
这位大姐一定很有来头，我们刚才是不是得罪她了？
她会在林总面前告我们的状吗？
如今的工作不好找，特别是没有学历的人，就更不好找了。
所以，胖保安和瘦保安自然格外的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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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此刻的曹雪莲，不弄清这是怎么回事，根本就没心思再码字了。
所以，她决定去一下林志远的公司，当面问一下佳佳。
曹雪莲心想，如果不是佳佳所为，那也可以让她帮助寻找数据‘发疯’的原因，毕竟她曾经是资深的作家兼读者，而且还见多识广的。
曹雪莲知道林志远一定很忙，也就没有惊动他，也没让他派车来接，自己打的去了林氏集团。
她没去过林志远的公司，也没问过林志远公司在什么地方，还好的哥知道林氏集团在什么位置，所以不费事就找到了。
林氏集团，是本市规模最大也最有名气的公司，自然没有一个的哥不知道的。
天哪，林氏集团的办公大楼也太气派了，足足有三十多层。
曹雪莲兴冲冲地到了公司大门口，正要进门，突然被一个从传达室走出来的胖保安给拦了下来：
喂！喂！喂！站住！站住！
曹雪莲停下来看了一眼胖保安，微笑道：
噢，我进去有点事。
不能随便进的！胖保安冷冷地问：你有什么事吗？
找人。
找谁？
佳佳。
还好整个公司只有一个叫佳佳的，否则，胖保安一定还会问‘哪个佳佳，男的女的，哪个科室的’。
尽管省略了几个问题，但胖保安还是问：公事还是私事？
其实，保安一般不会这么问的，因为来公司的外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是来谈业务的。
但胖保安从曹雪莲的年龄和气质判断，应该不是来公司谈业务。
公司有规定，上班时间是不能办私事的。
私事。曹雪莲实话实说。
那请回吧！
胖保安摊开手掌指向大门外，一脸严肃地说道。
为啥？
现在是上班时间，一律不接待谈私事的人。
我进去只问一句话，用不了一分钟的。
还是请回吧！
你就行行好吧，我有十万火急的事。此刻的曹雪莲很想说自己是林总的太太，那样就可以畅通无阻了。
但还是忍住了，她怕打扰林志远。
她知道，一旦林志远知道自己来公司了，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撂下手头的工作来陪自己的，哪怕正在洽谈十个亿的定单也会撂下的。
那你可以打她手机呀。胖保安礼貌地说道。
就是手机打不通我才跑来的。曹雪莲指了指窗内桌子上的电话说道：唉，我能不能借用内线电话打给她？
对不起，私事一律不能使用公司电话。
那我就坐在传达室里等佳佳下班，行吗？
你这人也真是的，有什么事就不能等她下班回家后再说么。胖保安迟疑了一下后说：那好吧，你就到传达室里边去等吧。
谢了
曹雪莲点了一下头，走进了传达室。
这时，传达室里还有一位瘦保安正在玩着电脑。
她走近一看，天哪，正在看网络小说，正是自己的《飘》。
惊讶不已的曹雪莲忙问：
啊，你们不是说上班不能干私事的么，那看网络小说不是私事吗？
当然是私事喽。瘦保安没抬头，仍然在看着刚才打开的页面。
那你怎么还敢看，不怕被处罚吗？
其它小说不能看，《飘》能看。站在门口的胖保安，走进电脑旁插话道。
为啥？曹雪莲大惑不解。
因为这是公司下达的任务。
什么，这是公司下达的任务？
曹雪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是的，公司规定每个员工必须成为qd的会员，不但收藏《飘》，还要每天必须点击三次，每隔6小时点击一次，噢，每天还要投五张推荐票。
这时，说着话的瘦保安，把目光移到了曹雪莲的脸上。
原来如此！
此刻的曹雪莲，明白了一切。
她已经不用再找佳佳了。
过了很久，她才平静了下来。
她问瘦保安：唉，小同志，你觉得《飘》值得一看吗？
这个么，
刚刚把目光移回到电脑屏上的瘦保安，又回头看了一眼曹雪莲，欲言又止。
怎么，不好意思说？
噢，不瞒你说，我还没看哪，只是按照公司规定，每隔6小时点击一次《飘》。啊，公司有这样的规定？曹雪莲万分震惊。
是的，真有这样的规定。瘦保安又道：我们也难理解，公司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定。
那我就不明白了，既然公司有这样的规定，那你为什么不看呢？
这，
瘦保安仍然没有‘这’得下来。
噢，我知道了，一定是这部小说不好看？
曹雪莲急于想知道答案。
好不好看，这我不知道，我不能瞎说。我没看么，是因为我从来不看小说。
为啥不看？曹雪莲又道：我想，看小说可以消磨时光，总比干坐着强吧？
不怕你笑话，我斗大的字不识一筐，所以我从来不看。嗨，别说是我这个文盲了，就是公司里好多博士生硕士生也不看《飘》的，只是为了完成任务，点击一下而已。
你怎么知道他们也不看的？
曹雪莲半信半疑地问道。
噢，在食堂里吃饭时听大家议论的哪。
就没有人看吗？曹雪莲继续问道。
也有不少人看的，他们都说，上班能看网络小说，劳逸结合么，何乐而不为哪。他们还说，就是再无聊的小说也总比看业务书提神。胖保安插话道。
此时此刻的曹雪莲，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，很不是个滋味。
两分钟后，她掏出手机拨通了林志远的电话：喂我要见你。
有什么事吗？林志远非常惊讶地问道。
他在想：是不是曹雪莲想我了？噢，会不会是码字码累了，想到我这儿散散心？
面谈！
好，我这就回来。林志远心里正怦怦直跳。
不用，我就在你公司的传达室。
啊？林志远急道：那你进来呀，我的办公室在五楼。
还是你出来一下吧！
还是你上来吧，正好参观一下我的办公室。
保安不让进。
为啥？
保安说，上班时间不能因私会客。
噢，对的。林志远又问：你有没有说找我的。
没。
那你就说找我的，保安就会让你进来了。
噢。
放下手机后，曹雪莲对保安说：唉，同志，我现在不找佳佳了，就找你们的林总。
胖保安并不知道曹雪莲刚才是在同林总通电话，所以硬梆梆地问道：
你认识林总吗？
认识。
有预约吗？
没有。
那还是不能进。
啊，找你们林总也不能进？
那当然。
为啥？
你没预约呀。
必须要预约吗？
是的。胖保安道。
这时，已经关掉电脑的瘦保安，走过来补了一句：就是市长想见我们的林总，也得预约。
那你打个电话问问林总，能不能让我进去，噢，我叫曹雪莲。
对不起，我们保安无权直接打电话给林总，要放谁进去见林总都得听总裁办的安排。
好，那就不难为你了。曹雪莲随即拨通了林志远的电话：喂，你们的保安原则性很强，不让进。
噢，你让保安接电话。
曹雪莲立即把手机递给了保安：你们林总让你接电话。
保安用擅抖的手接过电话：林总好，有什么指示？
放她进来！
是！保安一边把手机递还给曹雪莲，一边满脸堆笑地说道：这位大姐，林总请你进去。哦，刚才我态度不好，对不起噢！
没事，你做得没错，职责所在么。曹雪莲向保安摆了摆手，走进了办公大楼。
看着曹雪莲的背影，胖保安瘦保安，不约而同地紧张了起来——
这位大姐一定很有来头，我们刚才是不是得罪她了？
她会在林总面前告我们的状吗？
如今的工作不好找，特别是没有学历的人，就更不好找了。
所以，胖保安和瘦保安自然格外的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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