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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祝

  “啷个哩个啷~啷个哩个啷~”

  俊俏小郎君嘴里哼着欢快的调子,身下骑着一头毛驴,毛驴驮着小郎君还有两大箱行李,吭哧吭哧走过破败的木桥,桥下歪挂一块木牌,上面写着“草桥”二字。

  这眉清目秀面若春花的小郎君正是女扮男装的遥襄。

  这一世她是祝家庄祝员外家的小姐,祝蜜。

  祝员外与祝*屏蔽的关键字*成婚多年无子,一日,祝*屏蔽的关键字*午睡被钻进房中的蜜蜂蛰了一下,诊治蜇伤的过程中祝*屏蔽的关键字*被确诊有孕,足月后生下一对双生子,女孩的乳名便取了蜜蜂的“蜜”字。

  祝蜜,也就是遥襄,半人半妖,人的皮囊妖的内里。那只蛰完人就死掉了的蜜蜂,精魂附在了祝*屏蔽的关键字*腹中较为虚弱的女胎身上。

  也就是说,这一世的遥襄是一只蜂妖。

  木桥吱呦吱呦地响,毛驴载着小山一般的人和行李,步子有些不稳,就在快要走过桥的时候,突然发生了意外。

  圆木绑成一排的桥板,首尾都十分的潮腐湿滑,毛驴走着走着后蹄突然打滑,整条后腿迅速向外滑了出去。

  万幸的是毛驴经验老到,很快就找回了平衡。遥襄吓了一跳,但也稳稳地坐着,就是右脚失去了束缚。

  低头一瞧,脚上只剩一只布袜,出门前换得新鞋子失踪不见了。

  桥下河浅,但水流不慢,掉下去的鞋子应该已经顺流冲走了吧。

  因往桥下看还得弯腰探身,遥襄就扭头往桥的另一边望去,没有看到鞋子的踪迹......

  “喂!”

  桥下有人向遥襄挥手。

  遥襄不适地蜷起脚趾,疑惑地歪了歪头,桥下那人背着木箱,书生模样。

  “兄台,你的鞋......”那书生指着桥下。

  遥襄一愣,连忙催促毛驴快下桥,转过来一瞧,她掉下的那只鞋没有被水冲走,而是刚好卡在了两块高出水面的石头的缝隙里。

  那书生已经放下木箱,在附近捡了一根树枝,鞋子的位置离岸很近,书生试了两次就把遥襄的鞋子勾上来了。

  遥襄下驴,单脚跳过去,随之跳跃的发梢上还追着几只蝴蝶。

  “多谢兄台。”遥襄拱手,

  书生笑笑,还了一礼,“举手之劳,不必言谢,给。”

  湿了一半的鞋子用树枝挑着,书生递给遥襄时,后知后觉地愣了一下,随口笑言,“兄台,你的脚可真小。”

  遥襄把鞋子摘下来甩了甩,穿回脚上,扫了眼书生的双脚,小声嘀咕了一句,“嗯,是没你大。”

  穿好鞋脚踏实地,遥襄直起身,正了正神色,再次对书生作揖。

  “多谢兄台出手相助,在下祝英台,敢问兄台如何称呼?”

  祝员外生前一直希望儿子能去万松书院读书,将来考功名光宗耀祖。遥襄此行就是为完成父亲的遗愿,拿着双生哥哥的名牌去万松书院读书。

  她那生来体弱药罐子里泡大的哥哥,名叫祝英台。

  因为*屏蔽的关键字*初期被蜜蜂蛰了一下,所以她叫祝蜜,那么,为什么她哥不叫祝蜂,而是叫祝英台呢?

  每当说起名字的时候,遥襄就忍不住思绪放飞,既有不解也有庆幸,毕竟没给她取名叫祝蜂,不是么......

  “小生梁山伯,见过祝兄。”

  “啊,原来是梁兄......”遥襄点点头。

  她见梁山伯书生打扮,还背着木箱,想来应该是求学的学子,一问竟然和她一样也是去万松书院的。

  于是两人决定结伴,遥襄热情地帮梁山伯把行李木箱绑到毛驴身上,她牵着驴,和梁山伯一道步行。

  谈笑间天上忽然阴云密布。

  “不好,要下雨。”梁山伯眉头紧皱,抻直了脖子四处张望,想找一处避雨的地方,“祝兄,前面有间破屋,快走。”

  说着,他一把扯住毛驴的缰绳,与遥襄合力驱赶毛驴小跑起来,

  那间破土屋其实是一间荒废的土地庙,屋外从房檐还伸出一节草棚,正好可以把毛驴安置在草棚下。

  遥襄和梁山伯到达土地庙的时候,雨已经下起来了,草棚还是有些漏雨,二人进进出出搬行李。

  哒哒!哒哒——

  一人头戴斗笠,身上却没披蓑衣,身下骑着一匹健硕的黑毛骏马,向破庙疾驰而来。

  看样子也是来避雨的,遥襄与梁山伯对视一眼,抱着最后一包行李进了破庙。

  来人勒马,对门前的梁山伯微微颔首,下马时梁山伯才注意到那人腰间还挂着一把剑。斗笠下是冷峻的眉峰年轻的面容,佩剑的青年把马牵到草棚下,拎着行李进了破庙。

  草棚下狭窄的一方天地,大黑马一进来就把小毛驴逼到了墙角,无助的小毛驴只能尽量把自己缩小,即便退让到如此地步,两只耳朵仍是轮番被大黑马卷进嘴里。

  “这雨真是说下就下,哎......”梁山伯望着门外起雾的大雨感叹,然后自然而然地转向那佩剑的青年,笑着与之攀谈,“这位少侠,可是要去万州城?”

  那青年虽稍显冷淡,但同屋避雨也是缘分,若都僵着不说话,一句也不说,那就太冷漠了。

  与梁山伯正相反,遥襄对这个把高傲写在脸上的陌生人完全不感兴趣,一丝交谈的欲望都没有。她坐在自己的行李堆上,哗地一声打开折扇,挥散围在周身打转的蝴蝶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  别-->>的妖精都是费尽心机化成人形,而她,折腾了十五年都是为了化回妖形。

  不变成蜜蜂她没法采蜜,不采蜜就修炼得很慢,所以一年春夏秋三季她都在忙碌,要变成小蜜蜂,嗡嗡劳作花丛中。

  而因为采蜜的关系,遥襄身上按照花季充斥各种花香,花香很淡,旁人不凑得极近根本闻不到,但是......非常受蜂啊蝶啊的欢迎。

  就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,也会有蝴蝶飞来找你的体验。

  那种挥汗如雨的剧烈运动就更不要说了,遥襄小时候搞出来过一次,招来了一群蜜蜂,她倒是没事,可差点把她那体弱多病的双生哥哥吓断了气。

  那几只漂亮的花蝴蝶见遥襄烦了开始赶它们,立刻飞离遥襄的视线,一只停在发间,其余的都不知藏哪儿去了。

  就在梁山伯尴尬地挠挠头,以为不会得到回应时,那青年终于开口了。

  “不是。”青年语调生硬,神色矜傲,“我去万松书院。”

  “巧了,我和祝兄也去万松书院。”梁山伯一拍大腿。

  遥襄摇着扇子,无动于衷。

  “兄台也去求学?”梁山伯立刻抛弃了“少侠”的称呼,“我和祝兄都是第一年去书院,兄台呢?是第几年?”

  他连珠炮问了一通,问得遥襄都忍不住扬起了嘴角了,歇了口气,一拍脑门又补了一句,“哎呀,忘了问兄台尊姓大名了。”

  遥襄手执折扇遮住半张脸,只露一双狡黠的眸子在外面,咯咯笑了起来。这一笑,引得梁山伯和那青年都转过脸看她。

  “我说梁兄呀,雨没停,这位兄台也没走,你急什么?”

  梁山伯怔怔望着遥襄,过了一会儿,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克制住遇到同学的激动,再对那青年说话就稳重了许多。

  “在下梁山伯,这位是祝英台......”

  “马文才。”

  梁山伯一僵,在脑海中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,才意识到这是青年的名字。

  “呀!”遥襄发出一声低呼。

  再次引起了另外两个人的主意,这一次是她坐在屁股底下的行李堆塌了,人跟着滑下去了。

  梁山伯忙起身去扶,很是好笑,“祝兄带这么多行礼,怕是要把家都搬到书院去了。”

  看着散落一地的大小行礼,想到得重新整理,遥襄就叹了口气,“我娘说,出门在外要对自己好一点......”

  “呵!”破庙中有人发出一声冷笑。

  遥襄和梁山伯齐齐顿住,遥襄的眼睛不悦险地眯起。

  这声充斥着嘲讽意味的冷笑,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发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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